书香流韵 发表于 2015-11-20 15:50:48

戴森专题

本帖最后由 书香流韵 于 2015-11-20 15:53 编辑

戴森专题
书海回头客韵爸:戴森是文理通才,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终身教授,差点跟费曼一起获了诺贝尔奖我请尹传红为《反叛的科学家》作的序:http://book.douban.com/reading/26626815/,《反叛的科学家》中好几篇写费曼的,戴森很推崇费曼
西妈-冀:在看,发现亮点:
1、    音乐+科学:一 英才少年弗里曼.戴森1923年12月15日生于英国。母亲是律师,在四十岁时生下爱丽丝.戴森(Alice Dyson),四十三岁时生下弗里曼. 戴森,之后一直以社会工作者为职。父亲乔治. 戴森(George Dyson)是音乐家,曾任教于英国历史悠久的温彻斯特学院,后来迁升为伦敦皇家音乐学院院长。乔治对科学很有兴趣,因而书架上有很多科学书籍。这使得戴森从小就能够接触到科学。但戴森说,其实在成为科学家之前,他早就是作家了,因为早在九岁时,他就写了一篇科幻小说。这篇未完成的作品后来作为开篇收入到他的非专业文集《从爱神到盖娅》中。戴森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非凡的数学才能。
2、发小互助式学习: 1936年,戴森通过竞争激烈的考试升入了他父亲所执教的温彻斯特学院,直至1941年毕业。他与隆科-希金斯兄弟(C. Longuet-Higgins,M. Longuet-Higgins),以及赖特希尔(J. Lighthill)结成了“四人帮”,后来他们都在各自的科学领域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温彻斯特学院不赞成逼迫有天赋的孩子提前学习高等数学与科学。教师认为学生自主地学习会更好,因而有意地放任学生,学生有许多自由时间可支配,戴森和其他男孩主要靠自学。学院配有很好的图书馆。戴森说,“四人帮”之间相互学习的收获比从老师那里学到的还要多。
3、14岁:十四岁时我读了埃里克.坦普尔.贝尔的《数学精英》。该书收录了许多伟大数学家的传奇故事。贝尔是加州理工学院的教授,同时也是一位很有天赋的作家。他富有权威地向读者介绍了数学界的精英。他懂得如何去打动情感敏锐的青少年的心弦。贝尔的书造就了整整一代年轻的数学家。尽管书中许多细节与事实不符,但主要情节是真实的。他笔下的数学家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会做错事,也有缺点。数学俨然成了各种各样的人都可涉足的魔法王国。该书传递给年轻读者的信息是:“如果他们能做到,为什么你不能呢?”贝尔的书萌发了年少的戴森做数学家的抱负。 也许有读者想要了解而今的戴森,他已经九十高龄,仍在继续写文章、做研究,包括纯数学方面的一些有趣工作。

十年前戴森曾接受南开大学数学所杨振宁理论物理办公室葛墨林教授的邀请来中国访问,并游览了首都北京和古都西安,中国悠久的文化与飞速的发展都给他留下来深刻的印象,他对中国在将来世界舞台上扮演的角色寄予了厚望。这尤其反映在戴森于2013年7月26日回复给老朋友杨振宁的邮件中:

你写道,当我们年轻时,研究的重心从欧洲转移到美国。现在我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最重要的事实,就是世界舞台的中心将从美国转移到中国。你可以因为能够有机会先后为这两大转变做出贡献而骄傲。留给我们儿孙辈的主要问题是,要看到这个转变和平地发生。

我常常想起你的美文《父亲和我》。他也必定会为之骄傲。

初稿在《科学文化评论》刊登以后,很多了解戴森的读者曾向我道喜,有些不了解戴森的读者也跟我分享了他们的收获。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位自称患有自闭症的朋友跟我说,她说当她读到戴森的母亲在漫步时对儿子所引用的那一句剧词“我是人,我绝不自异于人类”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她说这句话给了她很大启发,似乎让她开了窍。我想说,其实我之所以十年前开始关注戴森乃至于决定要为他写一篇文章,可能很大程度上就是从读到那一段话开始的。

我绝不是研究戴森的专家,而只是他的一个粉丝,而且是众多粉丝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我也没有见过戴森,但已近九十高龄的他却为我用键盘一字一字地敲出了我所需要的引文。

写到这里,我觉得该收笔了。书海回头客韵爸林的修订版前几天发给了我,我一时没找出来,西妈倒找到了 呵呵,我趁机晒一下我手头的戴森书吧
这两本是我翻译的






推荐大家先读读《反叛的科学家》和《宇宙波澜》。英译汉
这本《叛逆的科学家》非常能体现戴森的风格和特点。各篇文章不仅行文典雅、立论高妙,往往还结合他本人的亲身经历,深入浅出地进行理性而公允的述评,令人信服,并能勾起读者强烈的阅读欲望。我在翻译过程中,就先后购买或下载了他评论或提及的《费曼传》、《费曼手札:不休止的鼓声》、《牛顿传》、《纳米猎杀》、《智慧的七大支柱》和《宇宙的构造》等二十余种书,进行阅读和参考。读了作者在书评中谈及的种种掌故,我甚至很想更多地了解作者的精彩人生,于是就发电子邮件问戴森先生有没有自传或关于他的传记。他说没有,但推荐我读一下他1979年写作的《宇宙波澜》,因为该书虽然不算自传,却是他从事科学工作五十年后的回忆,像个人物肖像画廊,记述了他与奥本海默、费曼和特勒等许多著名科学家的交往,并从中折射出他们的风范与成就。我读后发现它果然精彩异常,不仅让我更好地了解了作者的生平,也对我翻译《叛逆的科学家》大有助益。《宇宙波澜》侧重于作者前期的工作、生活与思考,而《叛逆的科学家》所收的大多是他近年的作品,而且还以后记的形式在2006年再版时对新出现的情况进行了补记。两书相得益彰,共同构成了一幅更完整的图画,大家不妨将它们放在一起阅读。
这是我为《叛逆的科学家》写的译后记中的一段。前两年,有人写了一本戴森的传记,我第一时间找来读了,听说国内有出版社已购买该书的版权。
有一次,我在电子邮件中告诉戴森:我曾在杨振宁的父亲任教过的厦门大学工作过数年,本书将由我和李政道出国前的母校——浙江大学的出版社出版。老人告诉我:杨振宁和李政道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对关于他们的所有信息都很感兴趣。他说,他们都是伟大的科学家,他们之间所发生的那场有名的争执是科学界的一大损失。他还请我向他们转达他的问候,如果我碰到他们——不管是在一起还是单独碰见。
我在杨振宁和翁帆夫妇合编的《曙光集》中,读到戴森教授1999年5月21日在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参加杨振宁荣休庆祝晚宴时所发表的演讲“一个保守的革命者”。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非常精彩,也很契合本书的主题,而且还可弥补本书美中不足的一个小遗憾——写到中国的地方太少。于是,我就写信给戴森,希望能将这篇文章收入本书作附录。戴森听了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发来了这篇文章的英文原稿,并告诉我:他觉得以这篇文章作为全书的压轴之作,要远远胜过写丹尼特(Daniel Dennett)的那篇“从局外看宗教”,他原本应该想到这一点的。我根据戴森寄来的原稿对这篇文章进行了重译。
有意思的是,《弗里曼•戴森:科学家与作家的一生》一文的作者林开亮在认识我之后,告诉我,他送了一本我翻译的这本书给杨振宁,杨先生说他真没想到戴森还写了这么多书评!
我在翻译第26篇“我的偶像崇拜”时,发现这篇文章是戴森为《发现的乐趣:理查德•费曼的最佳短篇作品》一书作的序,而国内已出过该书的中文译本。可是,等我找来这本书一读,却发现这篇序的翻译存在较严重的质量问题。不过,我还是有个意外的收获——发现《叛逆的科学家》英文原版在收录这篇文章时漏了一段,而且缺了这段之后,意思也变得不连贯了。我将此事告知戴森。他对我表示感谢,并夸奖我比他自己还读得仔细,因为他从来没发现脱漏了一段。他还说:不幸的是,我所提到的中国图书出版质量问题,在美国粗心的出版商中同样存在。戴森教授之所以会这样说,大概是因为他不了解中国大陆近年翻译出版的图书质量已低劣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之故吧。
赣-庭明爸
书海回头客韵爸:这套书我也买了几种:

赣-庭明爸这套书很不错,有新版。 伊甸园之河。。。道爷
书海回头客韵爸:我是深刻体会了,人在不同年龄阶段读一本好书会有不同的感悟和收获

沪-哲哲妈:自私的基因,这个英文版是哪出的? 书海回头客韵爸:牛津大学出版社,1976年,布面精装版,前有哈佛大学Robert L. Trivers作序。
平安小子-厦门:韵爸,请教哪个版本好?

书海回头客韵爸:我手头的是三联版,台湾人翻译的,翻译质量不错
邱显正的这个译本曾获得了2002年台湾吴大猷学术基金会颁发的首届吴大猷科普著作奖

Maverick GeniusThe Pioneering Odyssey of Freeman Dyson by Phillip F. Schewe 关于前面这本戴森传,戴森在给我的Email中说:To answer your question about the Schewe book, I am happy with the book but I did not cooperate in the writing of it.   I told Phillip Schewe that I wanted the book to be independent, so that he was free to write whatever he liked. 多开明的老人啊!九十多岁了还第一时间亲自给我们这些小辈回Email呢 那天林开亮告诉我戴森出了新书Dreams of Earth and Sky,是《反叛的科学家》的续集,我赶紧告诉编辑朋友。他们马上就去联系了,得知版权还在,就“约”我翻译,因为“一事不烦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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